绕了好几圈。
因解了对熙王的误会,外加是小姐自愿的,凌黛也只能闭眼当未看见。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内的炽热渐渐平息。
苏时瑾靠在怀里,南宫鸿煊十分满足,一脸缱绻之色:“阿瑾,我真的一刻不想等了,真想给你掳进熙王府。”
苏时瑾脸颊绯红,轻声呢喃:“又在胡说八道。”
“殿下,县主,到了。”车外,冷锋的声音响起来。
南宫鸿煊松开她,有些不舍:“阿瑾,我送你进去。”
苏时瑾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府上还有些脏东西,未处理。不想脏了你的眼。”
苏时瑾起身,整了整衣裙。又摸了摸发髻,只鬓角处露了几根发丝,微微有些湿润,倒是不碍事。
她顿了一下,回头道:“你也早些回去,毕竟身上还带着伤。”
提到伤,南宫鸿煊才想起,阿瑾手上的伤。
他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
阿瑾为了阻止冷锋自杀,手上留下了剑伤。他今日一早进宫,首先第一件事,便是向父皇讨了这玉肌生骨膏。
今日,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打扰,差点忘了这事。
他握住苏时瑾的手腕,将她拉回身边:“阿瑾,这是宫中的秘药,玉肌生骨膏,去疤痕极好,你手上的伤可不能留疤,我来给你上药。”
瞧着他一脸正色的模样,苏时瑾心中一暖,任由他摆弄。
车外的凌黛,等了半晌,也不见主子下来,忍不住掀开门帘。
门帘掀开的瞬间,便见到南宫鸿煊轻托着苏时瑾的手,细细涂抹。
而苏时瑾望着他,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凌黛忙低下头,轻声道:“小姐,该下车了。”
苏时瑾回过神,轻轻抽回手:“药已经上好了,我该走了。”
南宫鸿煊眼角微挑,在她耳边低语:“阿瑾,夜里我来找你。”
好不容易消退的绯色,又浮了上来,苏时瑾嗔怪:“别瞎说。”
她慌慌张张下了马车。
凌黛上前扶住她,低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苏时瑾摇了摇头,脸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