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求钱的事。
这种事他十五岁之后就干不出来了。
不过也幸好,陆鹤轩没有成功,否则自己都要呕死了。
片刻后,陆鹤荣缓了过来才接着道:“邓公子没有说具体的缘由,只说买官的事有了变故,必须亲自当面谈一谈。”
一听买官的事有了变故,陆鹤轩和陆彦之心头微微一紧,他们都还未凑够买官的钱,居然又有了变故。
陆鹤轩心里不安,又听着陆鹤荣时不时的咳嗽声,心烦无比,便开始找起事情来。
“大哥,你染了疫病,居然还和我们同坐一辆马车,难不成是想故意害我们?”
陆鹤荣也分毫不惯着他。
“你若是不愿坐马车,就下去别坐了。”
陆鹤轩冷嗤一声,“大哥,明明是你染了病,会传染给别人,该下马车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陆鹤荣冰冷的视线瞥过来,“鹤轩,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立即唤人将你赶下去。”
赶车的车夫和在车边伺候的小厮家丁都是陆鹤荣的人。
陆鹤轩分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愈发愤怒。
他现在就是看不惯陆鹤荣,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占尽了好事。
这几十年因为母亲的偏心占了自己数不尽的好处。
如今买官的事,还是因为母亲的偏心,他又牢牢压在自己头顶上。
而自己哪怕在母亲那儿跪整整一个白天,将膝盖都跪肿了,母亲连一个子儿都没给自己……
越想怒意就越盛,几乎就要按耐不住,喷薄出来。
陆鹤轩死死捏紧拳头。
偏偏陆彦之也咳嗽了一声,然后对陆鹤轩道:“我也染上疫病了。”
“这车厢内有两个染上疫病的,一个没染上疫病的,若是下去的话,也是你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