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何双的面磋磨她作践她。她心里好恨好恨。
“贱人,我问你听见没有?”
陈丽芳昂着头,双眼快喷出火苗,死活不点头。曾老大又是一阵拳头窝心脚,踢打她的小腹下身,那个狠劲儿,只要她不肯低头,马上会弄死她!
陈丽芳被曾老大的狠劲儿吓坏了,一时间心灰意冷,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滚,终于低下了自己骄傲的头颅,痛哭流涕,不断求饶——她还没活够,被这样一个男人弄死,不值得,日子再艰难,她必须得活着。
见陈丽芳服软了,曾老大终于松了手,回头见何双双眼惊恐,小身板瑟瑟发抖,双手抚上她的肩膀,低声安抚:“没事了,不用怕,以后你就好好享福,家里的活爱干就干,不爱干就算了,全都由她干,这个贱人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弄死她。她要敢到处去乱说你我的事,或者告诉咱爸妈,我就弄包药,把它毒成哑巴,让她一辈子说不了话。”
在曾老大的手摸上何双肩头那一刻,何双从惊恐中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曾老大跑回屋了。
沈勇和沈大林父子俩是作为以后烧窑师傅来培养的,两人认真跟着烧窑师傅学习了一天,掌握了烧窑的基本技能。就是在火候的掌握方面,比如在烘烤阶段和烧制阶段用什么火力,多久加一次煤,烧制结束后怎么闭窑,闭多久可以开窑等等,还需要后面耐心细致的学习。
其他人跟着旁听,也学的很认真。
萧言澈夫妻俩也在砖窑上忙活了一天。
傍晚回家的时候,钱婆子也不知从哪里嗖的一下窜出来,吓了沈佳茵一跳。
萧言澈走在后面,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他有些不悦的看了钱婆子一眼,钱婆子缩了缩脖子,赶紧赔笑:“对不起啊,佳茵,吓着你了。”
“没事,钱婶子这么急着找我有事你直说。”她回头让萧言澈先进屋去。
等萧言澈走了,钱婆子才说:“佳茵,曾家出大事了,你知道不?”
一听是曾家的事情,沈佳茵突然就兴趣缺缺,不过知道钱婆子的德行,她就是不想听,也拦不住她的嘴巴,便由着她八卦:“中午的时候,曾老大把自家婆娘打了。”
“那不是常有的事吗?”
“这一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