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轻人倒地的尸体,他想死了却还是不知为何地在挣扎。
……
“这是个失败品,放逐吧。”
从海水中浮起的海民战艇用炮管将博格投放至一座遍布骸骨的荒岛,在这里植物都充斥着吞噬血肉的野性。
一座火堆旁,博格眼神麻木地看着木棍上穿着的血肉,他已不敢回忆这是来自哪的食物。
在这座岛上人与兽的界限完全模糊,那些海民投放的失败品几乎全都失去了身为人的觉悟。
……
直到那一天,暴风雨肆虐的海面上,博格看到了一艘船在黑色的风暴中挣扎,于幽邃的海面上奋力挣脱。
嘭~
博格收回了和穹顶的眼神接触,双手撑着牢笼底部,汗水止不住地滴落。
悔恨和痛苦在内心交织,他捂着心脏,那些不敢触碰的记忆此刻仿佛化作利刃切割着此处,拷问着他的觉悟。
血掺杂在泪水里,深深的无力感冲击着博格的身体,精神仿佛此刻和肉体拉扯。
他不敢再抬头,可很快来自穹顶裂隙的呼唤令他想要发狂,那些他曾经杀死的此刻都回来了。
“只有我能救你,和我融合。”
一个极细微的声音钻进耳里,博格捂住双耳,他发觉来自上方的裂隙正在抽取灵魂内的某种情绪。
“滚。”
黑色的雨从穹顶裂隙落下,这时博格才看到每个牢笼里的人身上都有无数灰线与上面连接,那些灰线仿佛在抽取人体内的某种东西。
不知为何,博格想起了首席的那双眼睛。
捂住的耳朵里,那张狐狸脸的呼唤仍在回响,博格唯有咬紧牙关坚持着。
地下舞厅。
女司祭听着下属汇报,很是满意地用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角。
“今天他们没有动静。”
“嗯,那群歧徒呢?”
“他们昨夜开了一次秘密聚会。”
女司祭冷笑一声,“给他们安排工作,新一批的奴隶种培育完成了吗?”
“是,司祭,我这就去安排。”
深夜,空艇飞快地掠过云层,舵室里的文员心疼地看着源能罐里迅速降低的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