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认真地询问道：“您能确保，合同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们合同上的内容，都是以大道起誓发愿的，这样说你可能不懂意思，嗯，简单来说就是如果有造假或者违背，今后我们就会遭到反噬，严重一点的身死道消也不是没可能，即便是最轻松的情况，恐怕也会重伤。”
李沐阳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对于生性多疑且高智商的奥托主教，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能够忽悠成功，这人精，可不会被几句大道理忽悠，因此，想要拐走主教大人的话，重心只能放在卡莲身上。
所以，李沐阳就将管理局的义务，非常详细地讲述了好几遍。
当然，不存在虚假宣传，都是非常客观且真实的义务条例，算是为了给刚正率直的卡莲小姐，留下一个好印象。
只要能拐走卡莲，还怕奥托主教不答应帮忙负责分部工作吗？
然而现实是，卡莲确实对管理局很感兴趣，也认可管理局的义务和行为，但是，她也不傻，能看得出来，李沐阳最终目标，还是奥托主教。
她只是顺带的，或者说，是借助她的判断来干扰奥托。
因此，即便是知道奥托主教在这些年，做了很多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卡莲现在也没有详细地追问，包括想要赎罪的意思，更没有坦诚自己的想法，不想成为干扰奥托判断的因素。
功亏一篑？
不，都在意料之内。
卡莲曾经或许很单纯，但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她早就不是什么傻白甜了，更别说奥托主教的拖油瓶！能让主教大人心心念念几百年的圣女，谁要是敢小瞧她，纯属自己作死。
李沐阳也没有小瞧卡莲，因此从始至终说的所有话，都是实话，也没有强行留下他们的意思，如果愿意走，李沐阳复活他们之后，就任由他们离开，想去哪都行！
估计如果奥托什么都不选，而是选择死亡，卡莲也会跟着他一起选择死亡。
“唉……真是劳碌命。”奥托无奈地感慨了一声，然后郑重地对李沐阳说道：“阁下，我必须要感谢你，我很清楚，从虚数之树中救下我的灵魂，必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沐阳默默没说话，话是这样说，事实上其实真没有多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