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心口处的疼痛略有减缓,南雪站出当着宾客们的面大声道:“父亲若觉得女儿说的不是事实,何不将南怜的父母寻来,为她证明清白。”
“够了,你要闹到何时?”又是一声厉喝,让南雪稍有减缓的心口再次抽疼起来。
她不敢相信地回过头,“殿下?”
从她到来以后,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殿下都从未有过一句言语,所以她才会觉得殿下对她还是有情的。
可为何
“拜堂在即,吉时不可耽误。”宁怀泽淡淡看了南雪一眼,下令道:“来人,将二小姐暂且请下去。”
“哈哈哈”南絮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忽然笑得直不起腰,“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书房中的那个‘怜’字根本不是怜悯百姓的怜,而是她南怜的怜。”
记得有一回,她进了宁怀泽的书房。
案桌后有一副表字,上面只写着一个‘怜’字,当时她很好奇,寻常人不都是悬挂名画或名人字帖,为何殿下却钟意那个‘怜’字。
那时,宁怀泽是这么说的,身为皇家之人理应怜悯天下百姓。
挂那幅字是为了提醒自己,当以百姓为先。
她信以为真便不再多问,可后来还是数次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之处。
比如他偶尔会一个人坐在院中,对着天上的明月低语。
有时明明约好了见面,可最后总是丢下她一个人苦等数个时辰。
南雪的话让宁怀泽脸色骤变,“你简直是魔怔了,来人”
“谁敢”南雪将头上的青玉簪取下紧紧握在手中,“今日谁敢动我,我就血染三皇子府。”
“简直放肆。”威严而冷厉的声音从主位上响起。
舒贵妃慢慢起身,看南雪的眼神仿若看死人一般。
迎娶一个身份低下的私生女已十分令她不悦,可泽儿苦苦哀求,在她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见他着实喜欢那个名叫南怜的女子,这才忍着不悦点头答应。
本想简单走个流程,好回宫继续筛选适合成为泽儿侧妃之人,谁知这段婚事竟一波三折,而起因却是本该嫁给泽儿的南雪。
亏得从前她还觉得这孩子有些城府与心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