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现在暂时还没有,等会儿就不一定了。”
宁渡视死如归的起身,在两名护卫的看护下走向后院。
穿过长长的廊道,是一片翠绿的竹林。
此时,宁修正站在竹林中目视前方,颇有些心绪不宁。
宁渡走到他身后,不自觉缩了缩肩头,“大哥,阿絮还在这里,今日能不能不打脸?”
宁修继续望着前方,并未回过身,“南絮的生母,可命人查过?”
一听到南絮的生母,宁渡就知道自己大概是躲过了这一劫了。
一扫刚才的怯懦,他事无巨细地道出有关南絮生母的线索。
“南絮生母名唤温言月,是个毁去容貌的妇人,与进京赶考的南峰相识并结为夫妇,温言月自入京后便不曾出过南府,所以有关她的消息是少之又少,目前查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温言月。”宁修低声默念,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可一时就是想不起。
“阿渡,可知那南峰是在何处遇见温言月?”
“就在离此不远的小镇,只消一个时辰便可到达。”
“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宁修内心巨震,心中似翻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他取出令牌交给一旁的青安,“去,彻查有关温言月之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直觉告诉他,或许那毁了容貌的温言月就是失散了十几年的姑母。
否则为何遍寻多年,仍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哥,你是怀疑阿絮的娘亲就是我们的姑姑?”宁渡站在那里,一张脸变得煞白。
若真是如此,那阿絮就不就是姑姑的女儿,他们的表妹。
这怎么可能。
他摇头道:“人有相似,你不能因为她长得像姑姑,就认为她是姑姑的女儿。”
虽然当年姑姑出事的时候他年纪尚小,但也仍记得姑姑那肆意洒脱的模样。
那样的姑姑光彩夺目,世间没有几个男子能配得上她。
反观温言月,容貌尽毁不说,性子还畏畏缩缩。
被南家那老虔婆磋磨得不成人样,甚至连夫婿都守不住,还让唯一的骨肉至亲被送到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