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救不了那些即将被送去献祭河神的人。
“时间到了,殿下请回吧!”
秦南枫还想从她口中探到更多,却迫于自己定下的该死的时间限制,只能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程潇,我会尽量让父皇少做杀戮!”
他以为他这般说就能让程潇放下心中激愤?
然,程潇生的根本不是对方的气,她是气自己,护大运河,本以为做了一件大好事,结果,自己成了即将害死无辜之人的刽子手。
秦南枫一走,于文走进来,扫了她一眼,满脸不高兴。
程潇咂舌,自己又是哪里招惹了这祖宗?
“说多少次了,寒从脚下生,把鞋子穿上!”说着将手里提拎着的鞋子丢到她跟前。
程潇顿时心虚,侧过身将鞋子穿好。
怪了,秦南枫跟自己待了一刻钟也没发现,对方一进来便注意到自己没穿鞋。
到底是火眼金睛?还是太过关注自己?
这些天两人朝夕相处,她不敢细想两人之间的关系。
主仆不像主仆,朋友不像朋友,对方时而恭敬,时而凶恶,时而体贴,时而别扭。
就像现在,程潇明明已经把鞋子穿好了,对方却依旧黑着一张脸。
如果她观察仔细,又稍微用点心,一定会发现对方生气几乎都是在秦南枫来这里的一前一后。
“怎么又生气了?话说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
每每还要她来哄人,简直放肆!
“自然姑娘才是主子,我只是你的小厮,你不用管我!”
“啧啧,这么臭一张脸,我倒是想不管,但看着难受!”
于文闻言脸更黑:“既然姑娘不愿意看见我,那小人便不在姑娘面前碍姑娘眼。”
说完,转身往外走。
程潇忙伸手去拽他的衣袖,却没想到人太着急没站稳,身子歪着朝地上倒。
于文听见惊呼声扭头,看见程潇距离地面只有几公分,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伸手去抓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