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不能申请个特权?比如……织累了就来亲我充个电?\"话音未落,毛线团\"啪\"地砸在他胸口,混着栀栀又羞又恼的嗔怪:\"再贫嘴,围巾就变成抹布了!\"
江凛见状立刻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食指轻轻压在唇上,眼底笑意却藏也藏不住。他小心翼翼地重新躺好,生怕扯动输液管弄出声响,连枕头的位置都没敢多调整。余光还时不时瞥向栀栀,见她重新低头织围巾,才松了口气,安安静静盯着她低垂的睫毛和专注的侧脸,仿佛要把这画面刻进心底,病房里只余下毛线针交错的细微声响,伴着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流淌成温柔的旋律。
栀栀原本绷着的脸颊瞬间绷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毛线针随着她颤动的肩膀轻轻摇晃,橘色的毛线在膝头荡起涟漪。她抬眸看向江凛,只见他保持着噤声的姿势,睫毛下却藏着狡黠的光,一本正经的模样与眼底的促狭形成奇妙反差。阳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病号服上投下细碎光斑,随着他悄悄上扬的唇角轻轻跳跃。\"好好好,江大病人最乖了。\"她咬着下唇强忍住笑意,重新低下头织围巾,指尖却不自觉加快了速度,仿佛要把这份甜蜜都织进柔软的毛线里。
江凛立刻挺直脊背,苍白的脸上泛起得意的红晕,连带着病号服都显得精神了几分:“那必须的!”他压低声音,像在宣告什么了不起的承诺,没打点滴的手悄悄比了个敬礼的姿势。见栀栀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又小心翼翼地往床边蹭了蹭,输液管晃动的声音都放得极轻,活像只讨好主人的大狗,“等出院了,我保证比现在还听话。”
栀栀停下手中动作,歪着头盯着江凛,眼里满是狐疑,毛线针抵在下巴处轻轻敲了敲:“是嘛~那你不听话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惩罚啊~”她故意拉长语调,睫毛忽闪忽闪,活脱脱一只准备“下套”的小狐狸。
江凛看着她狡黠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伸手扯了扯有些歪斜的病号服领口,眼底笑意翻涌:“要是不听话……”他顿了顿,故意卖个关子,在栀栀凑过来时,突然握住她拿着毛线针的手,“就罚我每天戴着这条围巾,去你研究所楼下站岗,逢人就说‘这是我家宝贝织的’。”他说得一本正经,却在看到栀栀耳尖泛红时,拇指偷偷摩挲过她手背上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