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看着她憋笑到颤抖的肩膀,忽然伸手握住她捣乱的毛线针。金属针尖在他掌心压出红痕,却抵不过她指尖传来的温度:\"哦?\"他挑眉,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那文文会在这儿,把你亲到说不出话?\"
话音未落,他已轻轻覆上她的唇。消毒水味混着毛线的柔软,在交叠的呼吸间酿成蜜。栀栀的毛线团骨碌碌滚到地上,却在他指尖抚过她后腰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那声得逞的轻笑,全都吻进了彼此的心跳里。
江凛的掌心贴着她后腰的弧度,将人轻轻按向自己,这个吻像雪山融水般漫过她所有的呼吸。栀栀的指尖攥紧他病号服的布料,直到氧气被掠夺殆尽,才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他终于松开些,却仍抵着她的额头,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现在……”他哑着嗓子开口,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还觉得文文能做到?”栀栀仰头望他,睫毛上还沾着水光,却倔强地勾起唇角:“那要看……”话未说完又被他轻轻咬住下唇,像是惩罚般厮磨,直到她软在他怀里,才听见他低笑:“看来……得让你彻底记清楚。”
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交缠的影子里织出金线。监护仪的滴答声越来越快,混着毛线针滚落在地的轻响,将这个带着药香的吻,酿成了比经幡下的誓言更绵长的温柔。
栀栀捏着毛线针轻哼一声,故意往窗边挪了半个屁股,橘色围巾在膝头晃出波浪。她垂眸戳着毛线团,指尖却比刚才慢了半拍:\"记什么?\"尾音裹着毛线的柔软,却在江凛往这边倾斜时,耳尖迅速烧红。
\"记谁最该戴这条围巾。\"江凛的声音带着陈皮茶的醇厚,混着监护仪规律的节拍。他没打点滴的手悄悄勾住她袖口,输液管在阳光里晃出晶莹的弧光,\"还是说……需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栀栀猛地抬头,正对上他眼底翻涌的笑意。毛线针在指间打了个结,她却忽然把围巾甩在他脸上:\"流氓!\"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出声,毛线缝里漏出的光斑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江凛趁机拽住她手腕轻轻一拉,她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听见他胸腔里震动的低笑:\"只对你耍流氓。\"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江凛的病床前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