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窄胡同内,苏云眠不由自主止了步,一脸惊诧望向身侧笑容淡然的男人。
郎年如何?
且不论如何,这两人又不相熟,再者林青山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好奇了,怪异的很。
“怎么突然问这个?”苏云眠蹙眉问。
“我就是想确定一下,苏苏要实在不喜他,我可以想办法把他弄走,给你个清静的。”
“怎么个办法?”她又问。
林青山笑而不语。
办法自然有,却并不方便让苏云眠知晓,且定然是要得罪孟家,毕竟郎年是孟家养的好狗,可若是没了牵绳人那就不再是好狗了。
之前他可以忍,也是知晓国外那个科西奥家族和孟家的恩怨,苏云眠早已卷入其中,多个保护也好。
可如今,
一个没了钳制,随时可能噬主的狗,怎能留?
到底是孟家养的,自然只认孟家,林青山不觉得苏云眠能完全掌控住郎年孟家养狗的手段酷厉非常,能踏过重重荆棘走至掌家人面前,又能常伴其身侧的岂会是个寻常人物?
这样的人没了钳制,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就是个祸患。
“什么办法?”见林青山迟迟不答,苏云眠再度追问,视线紧锁在男人面上。
“那苏苏是个什么想法?”林青山侧身看过来,面上一派温和,“只要苏苏一句话,我可以做给你看。很快我就没了出入境的限制。”言语点到即止。
苏云眠眉心紧皱。
她当然知道,林青山既说出自然也做得到,没了出入境限制行事更是多了许多方便,可这算什么?
科西奥的事还没解决呢!
这时候林青山再和孟家闹起来,不正好给别人钻空子捣乱的机会吗?那科西奥的事怎么办?
“我明白苏苏的顾虑。”林青山自然瞧得出苏云眠的担心,“我现在没了诸多限制,自是护得住你。”
“我当然信。”
先是肯定了一句,苏云眠才长出口却也没了听林青山会怎么做的想法了,根本不重要,她顾忌的是之后的后果,“青山,科西奥是孟家,顶多再加一个我的事”
她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