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咸菜嘛。”
闫埠贵直接照着闫解旷的脑瓜子抽了一下。
“咱们家的咸菜都是分配好了的,你多吃一根,那别人就得少吃一根,你咋就这么自私呢。”
闫解旷翻了个白眼,“您这话说的就像一根儿咸菜就能把咱家给吃穷一样。”
闫埠贵瞪了一眼闫解旷,“长能耐了,还敢顶嘴了啊?吃我的用我的,你要是不乐意,自个儿到外面挣钱去。”
闫解旷没敢再大声说话,等着闫埠贵出了门,才小声嘀咕道:
“我这才多大啊,能想出让我到外面挣钱”
闫埠贵倒是没听见闫解旷的埋怨,出了门就到了院门口。
一看这架势,闫埠贵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家的条件虽说就自然是不可能有眼前这些东西,但这并不妨碍闫埠贵认识。
电视机,洗衣机,留声机,缝纫机
闫埠贵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了过来,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为这已经进入寒冬的燕京城再次贡献了几分冷意。
“这这是方大夫家的吧?”
闫埠贵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领头的人听着闫埠贵问出声,回道:“您认识方大夫?”
闫埠贵连忙回道:“我认识,我认识,他就住我们院子里,我给你们带路,跟我来吧。”
闫埠贵转身,领头的人一挥手,几人便跟着闫埠贵走进了中院。
一行人快步走进了中院。
闫埠贵迅速上前,到了方别家门口喊道:
“方大夫,快开门,给你家送东西的来了。”
方别这会儿也吃过了早饭,刚帮着媳妇儿收拾好碗筷,就听见了闫埠贵嚎了一嗓子。
他走到门口,便打开了房门。
一眼就看着好几十号人站在院子里,那叫一个热闹。
接着方别又看看见人群前面,也明白了过来,这是他媳妇儿的嫁妆给送过来了。
单是大概看了一眼,就连方别都有些惊讶。
他这老丈人和丈母娘真是有心了。
这些嫁妆加在一块儿,估计都得上万块钱了。
58年的上万块,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