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才缓缓打开。
闻江楠的满含期待的目光，立刻盯住了林婉清的脸。
她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顿时捂住自己的嘴，任由两行热泪从指间滑落。
绝望，无尽的绝望将闻江楠包围。
哪怕之前王长峰就说过林婉清会出现的状况，但是当闻江楠亲眼见到了女儿苍老丑陋的模样，她还是忧心忡忡。
这么严重的皮肤问题，真的能治好吗？闻江楠纠结了，动摇了，对王长峰产生了怀疑。
所以王长峰刚才来的时候，她的脸色才那么难看。
本以为王长峰留下了药，信誓旦旦的说，用了这个药，就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可现在她看到了什么？
女儿的脸没有丝毫改变，还和她进去的时候一样。
闻江楠眼中残留着最后一丝期盼，哽咽着问道：“婉清，你……你没有用药吗？”
林婉清摇了摇头：“我用了！”
就在闻江楠眼中那一抹期盼即将熄灭之时，就见林婉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位置：“妈，你看这里！”
闻江楠刚才的注意力，都在林婉清的脸上。
她现在这么一指，闻江楠才发觉到林婉清小腹两侧的异常。
王长峰给她小腹上两肾部位扎了很多针，不能触碰，所以林婉清的病号服也是特制的，就像是露脐装。
而且小腹部位拿两圈篱笆一样围住了肾脏的银针，还有两个玻璃罐子扣着。
要不然刚才林婉清蒙被子的时候，都容易把那些针碰掉。
现在那两个罐子被拿下去了。
林婉清的水肿是全身性的，水肿消退之后，皮肤的肿胀突然松弛下来，产生的褶皱也是全身性的。
两肾部位也一样。
但此刻在闻江楠紧缩的瞳孔之中，那两圈针的中间和周围的皮肤，却非常光滑细腻，和其他部位的褶皱的皮肤，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闻江楠震惊的目瞪口呆。
足足呆愣了十几秒，才猛然间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把药膏用在了这个地方？”
她的震惊，除了药膏的神奇，和强悍的效果大大出乎她的预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