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问道
“怎么暴露的？”
方南修感觉到她的目光，仿佛心脏被轻轻揪住了。
他表情有些僵硬
“有点烦心事，贪杯了，没成想醉倒睡了一会，你的副将锦一便进了我的营帐，说是送晚膳，她认出我了。”
方南修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那儿，似乎等待云起的反应。
云起沉思了一阵，语气又低沉了几分：“既然来了，先坐下吧，喝杯茶醒醒酒，我们慢慢说。”
方南修的手指在脸颊上轻轻一抚，摘下了那层长久以来作为伪装的面具。
面具的下方，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酒意和疲倦，眼底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不那么清晰，但那股迫切想要倾诉的情感，却越来越强烈。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我本想把他解决掉，但又想到她是你的副手，就这么冒然杀了不妥，还应该跟你商量。”
方南修的声音略带无奈，但也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坚定
“虽然锦一说绝对不会泄露半句，但我总觉得人心可畏。你知道的，这事关重大，若她心生不轨，咱们两个都活不了。”
云起微微点头，她知道，方南修说得对。
锦一的忠诚和可信度虽然表面上没有问题，但若是这件事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她本来代替离央的时间就有限，与锦一算不得有很深的交集。
锦一究竟能不能做到口风紧，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无法确定。
她沉思片刻，伸手给方南修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方南修伸手握住，指尖恰好轻滑过云起手背的肌肤，他身子一僵。
心里一阵阵的波澜和悸动，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云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表情带着点冰冷
“你说的不错，虽然这个锦一是我的副手，但是不能保证她就会永远忠诚…有个万一，毁的是我们，还是不能心软啊！”
方南修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赞赏。
他原以为云起一定会选择相信锦一，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情义用事的模样，反而比自己还更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