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样的蜚语流言我都不在乎,唯有阿煜我死生都不会放手!”
“好,我们知道了,听的很清楚。
不用一遍遍的表明你的决心给我们听,这些话你去跟子煜说吧。
子煜那孩子也不容易,不论你们能走到哪一步,总之别伤害彼此。
暗堂没那么好出,尤其他还跟凤长老耍心眼,所受的伤一定不轻,你早点儿回去照顾他吧。
臭小子,喜欢人家就早点儿下手,别等人家跑了,你到老子这里哭!
我当年追求你娘亲时”邵彦霖说着说着又要说起他当年那些‘风光事迹’
“行了,在孩子面前说那些做什么,你不觉得羞,我还要脸呢!”
关茹莘打断自家夫君的话,脸颊微微有些发红,美眸睨了他一眼。
邵彦霖乖乖的闭嘴了,讨好的对关茹莘笑了笑,把怕娇妻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邵彦霖明明长了一副白面书生的容貌,只要不开口,妥妥的君子如玉,这一开口就是个横冲直撞的莽夫
“是,孩儿告退。”
邵云澄抿着笑意,给邵卿柏三人行了剑礼,才离开主殿。
他一路的心情实在复杂,尤其是想到阿煜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御剑的速度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邵云澄离开后,褚煜并没有休息,他手中把玩着储物空间的另一半,他想确定一下那莫名其妙就存在的契约到底是什么?
他总觉得会跟澄澄有关,自从筑基初期发现那个契约和储物戒之后,每一次想起澄澄,那契约似乎都有所感应一般,让他的思念和酸楚成倍的增长。
娘亲说过,自己的储物法器一分为二了,另一半只有与自己结下道侣契约的人才能打下灵识印记,使用储物法器。
想到这里,褚煜攥紧了手中半个储物法器,哪怕他心里再坚定的认为这个人只有也只能是澄澄,可他依旧无法避免的忐忑不安。
“阿煜,在想什么?”
邵云澄回到房间,便看到褚煜握着半块儿石头发呆,他一眼就认出是褚煜自小戴在脖子上的石头。
阿煜在想什么?又为何会有怀念的神色凝聚在他眉眼之中?他想的那个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