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
“世子有所不知,季晏得救虽有濮阳煜的功劳,但真正解了毒的却是季澄。”
那名属下敢直呼当今皇上和永安王的名字,是他们心中清楚在桓王心里当初继承皇位的应该是他。
若不是桓王当年年幼,怎么会让他皇兄得了皇位,之后他韬光养晦多年,好不容易让皇兄悄无声息死于慢性毒药。
可最终皇位却落到不到而立之年的皇侄手中,让他多年的苦心经营变成了笑话。
这次他不想等了,才派人刺杀季晏。
正因如此,没人敢在桓王面前叫季晏皇帝,连皇帝都不敢叫了,还差一个王爷吗?
“可是那人明明说那剧毒见血封喉,连那人自己也没有解药!”桓王世子沉不住气的说道。
“你的人一直盯着季晏和季澄,那么季澄何时学会的医术?他一直在隐藏实力你的人却没有发现!”桓王声音阴沉的说道。
“王爷,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说话之人跪在地上俯身磕头,几乎匍匐在地,紧张的死死咬住后槽牙。
“本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你的人把季澄所有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再有疏漏便提头来见吧!”
桓王说完便甩袖离开,他不是真的想要放过这些个废物。
而是现在他可用之人确实不多了,有些人手需藏在暗处,必要的时候只能破釜沉舟了!
当初他毒杀皇兄之事虽没有暴露自己,但却被季澄和季晏明里暗里折断了不少臂膀。
想起那时他日夜寝食难安,就怕季澄查到自己这里,无奈之下他忍痛断尾,这五年才得以喘息,重新积蓄实力。
他培养的替身留在封地,自己带人悄然回到昭都,就等着趁季晏之死的打乱混进去夺得皇位。
本以为此次是极好的机会,却功亏一篑,让桓王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陛下,南疆使臣求见。”
季晏三人商讨的声音一顿。
“南疆使臣?”
季晏不明所以的看向季澄,这南疆使臣突然求见不会是知道小澄和濮阳煜的关系了吧!
“皇兄,昨夜我答应文使臣今日要亲自送阿煜回去,现在已到未时,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