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醒了’。
派出所的人问了他一些具体的事情,苏煜也都实话实说,对于打周二狗的事情苏煜没有承认。
只说是周二狗总想堵着自己要钱,没成功就说自己打他,想利用药费讹自己的钱。
原主打周二狗的事是天知地知,以及原主和周二狗知。
苏煜没必要承认那些没有丝毫证据的事情,给周二狗的极端行为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动机。
周二狗从一开始就抱着原主是外地人,又不如他们力气大,好欺负,才想从原主那里弄好处。
若不是原主跟爷爷学习认穴位,懂得保护自己,都不知道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所以,苏煜更不会给周二狗故意杀人找一个跟秦煜有关的动机,周二狗的动机就是他自己坏!
由于秦煜没有死,后来周二狗被判赔偿秦煜的所有治疗费用和其他损失,由周家支付,同时周二狗要去最贫困,环境最艰苦的地方进行劳动改造三十年。
基本上等周二狗能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六十多了。
火车上,辛澄身上背着一个大胶丝袋子,手里拎着两个小布包,外套里面靠近胸口的位置有方妈妈给他缝的口袋,装着钱和票。
辛澄一路说着抱歉才找到自己的位置,实在是人特别多,好多人还买的站票。
他是靠着车窗的位置,他把装着衣服和被的胶丝袋子放到上面的架子上,两个包一个抱着,一个放到车座上,用身体挤着。
辛澄坐好后,抬头就看到对面有一个圆脸的男孩儿好奇的看着他,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坐在圆脸男孩儿旁边的瘦高男生注意到辛澄的动作,手指无意识的搓着袖口,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抱歉,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拿的东西多
也不是你应该也是知青吧,拿的多很正常”
辛澄注意到他的紧张,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笑着说:“没关系,我叫方澄,是知青。
我妈担心我,又觉得比较近就没有邮寄,直接让我拿着了,还能省下邮费。”
“我叫姜韫,他叫唐沅,我们也是知青。
我们离的远,还需要中途换车,所以大包裹都是邮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