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干不下去了吧?结果没过多久你就敢造反了”。
“要我看,东子,咱也不缺他那点东西,直接法办吧,把事情闹大弄死他算了”。谭虎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道。
“不一定会死吧,乱搞男女关系顶多就是游街批斗毁了名声,严重一点的话就是调岗”。李大东偏过头冲着谭虎说道。
“难说,毕竟他以前就被传过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乡下乱搞男女关系了,万一保卫科真去查出点事来,保卫科都得恼怒,毕竟没有深究都是给了宣传科的面子”。谭虎一边挠着额头一边说道。
“也是,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娄家那位娄半城还是咱们轧钢厂的股东呢,他要是知道自家女婿干了这种事情,不说会不会替女儿出头,光是名声受损,就能让他气个半死吧?”。
“肯定会啊,保不齐都得会为了撇清关系逼着他离婚,说不好还得托关系把他弄去劳改农场里改造,可能还会牵连他那个在电影院放电影的亲爹呢”。
“确实,你不说我都给忘了要是按照这么搞下来,他这辈子就算是废了,比死还要惨”。
听着两人的对话,许大茂毛骨悚然心里愈发恐慌,眼泪快速的在眼角处凝聚,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哭喊道:“别,别啊,李爷爷,谭爷爷,我有用,我有用的,以后你们让我干什么我都听你们的,不要闹大,我不想死”。
“你没听清楚啊?你不会死的,最多就是当个劳改犯,也没事,你看傻柱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放心,等你回来,他一定会加倍的把当初的委屈还在你身上的”。谭虎一脸坏笑的说道。
当初许大茂落井下石的次数在整个南锣鼓巷里是最多的一个,无论对错以及事情起因,光是他每天言语上对傻柱的侮辱,就已经让后者怀恨在心。
只不过是这些年里最初傻柱是靠着理性强忍着,后来是有了李大东的庇护以及时间逐渐淡化了一些人心里的怨念,再后来傻柱每天都夹着尾巴做人,这才让他安稳的在南锣鼓巷里居住。
可许大茂一旦要落了难,名声尽毁的情况下,傻柱恐怕会是第一个跳出来对其进行审判的那个人,并且还会十倍百倍的欺压回去。
想到此处,许大茂抬起手就啪啪啪的朝着自己脸上打了七八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