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一定要当宗妇,做个寻常的管家娘子也无不可啊。”
唐景淮微微一笑,笃定道:“不,你不会的。”
“你不会为一个人而甘心埋没自己的经年所学。”
明芳倏尔笑了。
多年来并肩作战的默契在那,他的确了解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骨子里的傲气。
“继续说,还查出什么了?”
唐景淮忽然脸上笑意更盛,“孔玉良在你嫁给我两个月后就娶妻成家,可见他的所谓情谊也不过尔尔。”
“幸灾乐祸笑话我是吧?”她忽然眯起眼。
男人收敛了三分笑意,又道:“更重要的一点,我查出如今的孔夫人饱受婆媳和叔嫂相处之苦,婆婆泼辣难伺候,小叔小姑难相处,而那孔玉良却对妻子没遇过一次的袒护。”
这样的男人,哪里值得他当成对手。
这点明芳倒是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是。
因为衍圣公的身份,孔家可是把规矩看得比命还重,生怕哪里不慎出了错处,招来别人的笑话。
有这一点在前,又有圣上以仁孝治天下的次因,孔家儿孙里,谁也不敢为妻子而轻易去忤逆不敬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