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幸好你是有脑子的。”
乔乔踹他一脚,“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前几日是她小日子,他素了五六日,这会两人只穿里衣靠在一起,他就有点受不住。
欲念迷人眼,多清贵的男人说到底也只是个男人。
他一点没收着,乔乔很快就没有余力再去想别人的事。
……
畅远堂
薛氏哄着三个孩子,几乎是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就有婆子们来领对牌,她连口水还没来得及喝,就又忙碌起来。
谢琛在前院马马虎虎睡了一夜,寅时起身上朝。
娴姐儿第一次来癸水,不光是身体上的不适,更重要的是吓坏了。
女儿这种特殊的时候,薛氏怎能不亲自陪着,喂女儿喝红糖姜水,娴姐儿迷迷糊糊的靠在娘怀里,小脸上恢复了些红润,不再是昨日发现自己流血后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的样子。
旸哥儿的先生被换掉,新的先生没有那么快找到,旸哥儿无事可做,就自己在桌案前,握着笔练字。
薛氏看到桌案前端坐的身影,眼泪顿时潸然而下。
儿子实打实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尤其是昨日她和丈夫吵嘴后,娴姐儿和旸哥儿似乎都是察觉到了什么,今日说话做事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薛氏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如此察言观色的模样,心间酸涩难当。
“旸儿。”
旸哥儿从桌案中抬起头,看到来人时顿时扬起了笑脸,“娘亲!”
儿子的笑脸熨帖了她从昨晚起就苦涩不堪的心。
这一瞬间,薛氏觉得自己好似什么都看开了。
儿子的课业,丈夫的纳妾,
好似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只想陪着三个孩子,好好的长大,让她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还有娘亲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