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浮光锦,谢珩这新媳妇却用此来给他做衣裳。
而且看崔氏这毫不在乎的样子,手上肯定不止这一匹。
换句话说,她们觉得稀罕的物件,在崔家姑娘眼里,却是司空见惯、送人做物都毫不心疼的。
乔乔心里已经把谢珩骂了个遍。
让他招摇,这下好了,无形中露了富,拉仇恨了吧。
不过……
谢珩穿这身是真好看啊,人靠衣装马靠鞍,本来长得就俊俏,再稍稍一打扮,立刻就“艳压群芳”了。
当然,还是她那件衣裳做得好。
乔乔美滋滋的想道。
裴氏余光看着脸上一派天真的儿媳妇,心下觉得好笑。
这丫头,两桌子的人不知因为一句“浮光锦”动了多少心思,她却都不在乎。
这样烂漫不设防的心性,也亏是崔家护得住她。
还有儿子!
其实不止乔乔,裴氏今日一打眼也被小儿子的穿戴给惊着了。
谢珩从小就少年老成,七八岁的时候就很懂事稳重了,穿衣佩戴也有了自己的主张。
一律是深色系的穿戴。
裴氏起初不乐意,这般俊俏的儿子,作甚小小年纪要打扮得老气横秋。
她为此让绣房做了好几套颜色鲜艳的给儿子挂在衣橱里,但儿子却从来不碰,还将其压到了箱子最底下。
至此,裴氏彻底歇了在穿戴上和儿子较劲的心。
可没成想,小时候好说歹说不愿意穿鲜艳颜色的人,如今却在家宴这种一家人都在的场合、赤喇喇的穿上了自己媳妇做的鲜艳衣裳。
别人或许会觉得是巧合,可能只是衣橱里随意拿出来的,没做他想。
可裴氏却看得明白着!
那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货,她还能不了解?
不过讶然过后,裴氏更多的觉得惊奇。
她那么古板老成的儿子,真的会因为得了一件东西而张扬的炫耀吗?
违和感太强了,裴氏哪怕亲眼见着都觉得难以相信。
何止裴氏啊,整场宴席下来,宁国公谢进都往小儿子身上瞥了好几眼。
他怀疑小儿子是不是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