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叫喊出声。
闻言,男人立马抬眼看她,“瞎说,我又没有把你咬流血。”
脖子上的伤口她不好瞧,便只能抬被他咬的手看。
在看清有青紫色的咬痕,季云栀气急败坏举给他看:“这样跟流血有什么差别?你、你看看你又把我咬成什么样子了!”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怪癖,上辈子是狗还是什么,这辈子逮她就想咬。
可对于恨不得把季云栀吃掉吞进自己肚子的阎霆琛来说……
这确实很轻了。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反过来幽怨瞪着她,“干什么这么凶我,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
“我不能真吃肉,本来心情就郁闷,你还处处针对我?大不了你也给我咬回来啊,我又没有说不让你咬!”
“……”季云栀嘟囔:“我才没有你这种怪癖好。”
“你没有?”
阎霆琛冷笑,起身单手脱掉自己的上衣,微侧头,手指着一处旧伤算账,“那请问这是哪只狗东西给我咬的,而且还给我咬流血过。”
“……”
这么一说,季云栀确实有想起来。
当初她大闹周安妮宴会,又因误解他,所以被他带进卧房时,她就愤怒咬了他。
“狗东西说话!”
男人把头转过来,眼眸不悦直视,硬要她说谁比较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