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再次询问:“好不好?求你了。”
在袭嘉洲看不见的地方,季云栀眼泪掉得汹涌。
她走了。
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袭嘉洲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不可以。
他们之间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一滴泪从袭嘉洲眼眶掉落,视线不经意间看向季云栀没有吃完的碗。
刚才他总共给她剥了七只虾。
而她的碗里——
现在仍旧是七只虾。
男人呵笑了一声,话语伴随着眼泪落下,“季云栀,你好狠的心。”
因为养父,她抛弃他。
现在又因为阎霆琛,她第二次抛弃他。
电话正好响起,来电人正是袭母。
“儿子啊,你还在忙吗?你奶奶明天过寿,你记得赶回来参加家宴。”
“好。”袭嘉洲乖巧应着话,又忽然说了句:“妈,您上次给我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我同意了。”
袭母欣喜不已,“哎呀,你终于想通谈恋爱了!太好了,太好了……”
-
从餐厅准备回到酒店。
季云栀一路上不停平复着情绪。
等到了房门口时,湿润的红色眼眶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自然。
“滴——”
房门卡放在门把处感应。
门打开,她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阎霆琛不知何时出现,面色阴沉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