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动作。
他微微抬手,在腰间拍了两下,动作幅度极小,瞒过了旁边狱卒,却清晰落入赵婉婷眼中。
腰间玉佩?那不是他的随身佩玉,兼作调兵遣将的信物么?
赵婉婷不禁一愣,心头恍惚闪过一丝明悟。
还未来得及细思,便听程远不耐烦地催促道:
“走走走!回府去,好酒好肉伺候着,本公子要和美人快活快活!”
两名家丁连声应是,半拖半拽地押着赵婉婷离开了大牢。
牢门重新上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将牢内牢外分隔成两个世界。
直到程远等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几个护卫紧忙道:
“大人,就这么由他们把赵姑娘带走么?那程远心术不正,定不会放过她……”
其他护卫也满面担忧之色,眼巴巴望着杨仪:
“是啊,大人!咱们在这儿等援兵也就罢了,可婉婷姑娘她……”
杨仪看着众人焦灼愤懑的神情,忽地轻笑一声:
“担心谁,也不用担心她。”
护卫们皆是一愣:
“这……为何?”
杨仪走到牢房一角,在一块干净些的地面席地坐下,神情自若地靠着冰冷墙壁,淡淡道:
“程远那纨绔子弟,能奈何得了赵婉婷么?”
“我断定,他不但占不到半点便宜,反倒要把小命赔上!”
此言一出,众护卫无不瞠目结舌。
“大人是说,赵姑娘她……会杀了程远?”
杨仪唇角微勾,并不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道:
“拭目以待吧。”
见主公胸有成竹,护卫们面面相觑,不知他何以这般笃定。
一旁的护卫们思忖片刻,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似是想通了节节关节。他朝杨仪抱拳低声道:
“大人高明。属下等愚钝,方才险些坏了您的大事!”
杨仪摆摆手,声音平缓:
“你等也是关心则乱,情有可原。”
护卫们虽仍对赵婉婷安危放心不下,但见杨仪如此自信,心中稍安,便不再多言。
且说赵婉婷被程远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