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就专偷这一只。
经历了三四次偷来再还回去的重复操作后,傍晚,沈南枝刚端着果盘在山庄庭院的太阳伞下看夕阳,还没坐下,就听外面传来几声轻微的狗吠声。
她放下果盘出去看。
一眼就看到再度去而复返的那只小幼崽。
它旁边还有狗妈妈。
只不过这次不是被她家团团偷叼回来的,是狗妈妈亲自送来的。
见她出来,‘雪花’很有灵性地抬前爪指了指自家这个被‘偷狗贼’锲而不舍偷去了好几次的崽崽,有点无奈又认真地将崽崽往沈南枝那边推了推。
轻叫一声,将孩子送她的意图很明显。
这次,林老也跟着来了。
不像第一次着急忙慌地在后面追,生怕‘雪花’咬着了人。
这回他很悠闲淡定。
仿佛在团团几次偷跑进他家里当着‘雪花’的面一次又一次偷这只幼犬时就料到了结局。
刚一开始在青天白日下见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偷崽贼,‘雪花’是诧异的,顾不上正在吃奶的其余几个孩子,爬起来就往外追。
但被它接连偷了三四次之后,它简直一言难尽,后来甚至见它再次叼着它的崽跑开,它也只是抬了抬头看了眼,连追都懒得再追。
最后见它被它主人直接锁进了笼子里不能再出去,瞅着自家这个被偷了好几次的崽,‘雪花’索性直接将它送了来。
晚上,山庄别墅大厅。
林老亲自送来的狗窝中,看着和它妈妈一样,对团团简直无语了的小幼犬,以及兴奋地半俯下身凑在幼犬面前,激动地甩着尾巴嗷嗷叫唤、成熟程度简直还没人家嗷嗷待哺的小幼犬高的团团,沈南枝陷入沉思。
狗崽子死乞白赖拐了人家一只狗回来,江靳年亲自给陈盛打电话说了声。
挂了电话走过来,和沈南枝站在一起,看着这蠢东西凭借着自己的‘不懈努力’,硬是给自己找来的‘玩伴’,也有些一言难尽。
江靳年没眼看这蠢狗的言行举止还不如一只刚满月的幼犬,轻啧评价:
“倒是一语成谶,还真给它找到玩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