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在书房。”
在这种事上,沈南枝害羞,除了最开始那次车库和后来提离婚时的那次沙发,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床上。
就连在浴室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像书房和书桌,更是从未有过。
她推他手臂,想从桌上跳下来出去,但江靳年按着她的力道纹丝不减,甚至在她绷着的神经中手掌过分地钻进她针织衫。
“那这样。”在面前的姑娘又想耍赖时,他轻描淡写地打断她,“这里的一次,抵了你昨晚答应的两次。”
沈南枝动作应声停下。
认真想了想,权衡之下,同意下来。
只是某位江太太这些日子以来被养的越发娇气,明明自己刚答应了,结果还不到十分钟,拧着细眉又要反悔。
她咬着被亲红的唇瓣,水蒙蒙的眼眸不满地看向江靳年,整个人八爪鱼似的,也不管会不会摔下去,直接往他怀里扑,声音被冰凉的桌面一激,都带着颤。
“不行……书桌太凉了……”
江靳年被她气的没脾气,单手搂住娇的不行的姑娘,另一只手拽过一旁的黑色外套,垫在桌面上,才再次将人放上去。
“这次可以了?”
……
等还完昨天的债,沈南枝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晚饭,都是由江靳年抱着下楼吃的。
晚上十点。
沈南枝填饱肚子躺在床上。
饭前已经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接着又吃了顿饭补充能量,体力已经慢慢恢复了小半,但还是累。
这几天沈南枝每晚都有些报复性放松娱乐,泡完澡躺床上大多都是追一个小时剧或抱着平板看个电影。
今天累的没有追剧和看电影的心思,躺在床上就想睡。
但还没闭上眼,顾清禾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南枝捂了捂被折腾过度的腰,慢动作在被子中转身,由侧躺的姿势变成趴在床上,才抬手扒拉过床头刚充上电的手机,点着屏幕按下接通。
身上暧昧痕迹正是明显的时候,身上的真丝睡裙根本遮不住,接通电话前,沈南枝用被子将自己脖子以下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才看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