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过后才全部低头。
“见过大师兄!”
夜鸣崖摆摆手:“都辛苦了,接着忙吧!”
随即楼卫们又走动了起来。
夜鸣崖穿过众楼卫,走到了主座的桌案前。
沐玉书头都不抬就伸出了手。
“哪方面的,给我吧。”
夜鸣崖无奈地笑笑。
沐玉书一直没有接到东西,终于缓缓抬起了头。
双眼布满了血丝,眼底浓浓的黑色将整张俊俏白脸毁掉。
头发也有些凌乱,肉眼可见的憔悴。
“大师兄……?”
夜鸣崖摇了摇头,直接拿起他桌案上的一份报告。
“xx宗的参战人员布置”。
夜鸣崖叹了口气:“玉书啊,人家宗门的参战人员你也要管吗?
难不成就连站位你都打算替他们排一下吗?”
话音未落,他就瞥见了桌案上的另一份报告。
只看见“排布”两个字,夜鸣崖就不再多言了。
“大师兄,我总有些不放心,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这样会让我心里舒服些。”
夜鸣崖直接将报告丢回去。
“你就不累吗?知道的多是好事,但准备的太充分也会抹掉你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
当然现在定然是知道越多越好,可是……”
夜鸣崖忽然闭上了嘴。
这几天他也太爱说教了,比以往说教的要更多。
原因不言而喻,或许真的是他内心里的恐惧在作祟。
沐玉书和一旁的楼卫眼中充满了疑惑。
夜鸣崖微微动容,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
就在这时,几名楼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个小竹筒。
“大师兄二师兄!”
“是思雅的信吗?”夜鸣崖正色问道。
“是的!”
夜鸣崖接过竹筒,把其中的褶皱的纸张拿了出来。
之所以没有选择玉简之类的传音法器,也是防止被大能察觉到,这样会让慕思雅有危险。
夜鸣崖抻开纸张,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