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忧虑:“小七,夺嫡之争最是残酷无情,也最是血腥无解!只有成败生死,容不得半点退让!你如今陷的太深!再多准备再多防范也不为过!”
陈不易笑着道:“我都知道的,三哥!阿蛮和景泰都把他们的死士暗卫留给了我,还有拓跋筱的人策应。再说,暂时也没人敢对我怎样。”
“你也知道只是暂时!这次我带了周家的暗卫,一并交给你!一定要好好的,小七!否则,家里人真的要心疼死了!”
周景信紧紧握住他的手,心中的那份紧张与担忧静静的流淌,充盈在他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之间。
“三哥!”陈不易声音带着哭腔。
“哎哎,多大了,还哭呀!我们家小七何时成了小哭包!”
“三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周景信笑了笑:“想感谢我们就好好活下去!大放异彩,惊艳古今!”
陈不易缩了缩身子,难为情道:“我哪有那么好!就,就只是一介凡人而已!”
“三哥相信你可以!”周景信冲他笑了笑:“你呢就像天上的星辰,会引导着身边的人!小六那么浑,都变的那么好!好了,说点正事吧!”
陈不易挺直了腰身,等着周景信说话。
“这次我带了五百万两白银,应该能解决钱庄的危机了吧?”
陈不易大吃一惊,震惊道:“这么多!我跟景泰说,一百万两就够了!”
周景信挑了挑眉:“多什么多!不是赶时间,家里凑的准比这多!咱周家的孩子,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不许掉眼泪!大小伙子整得跟个姑娘一样!”
陈不易抹了抹眼睛,使劲吸溜一下鼻子。
“三哥!”
“钱庄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说说呗,让三哥替你参谋参谋。”周景信还是担心。
陈不易清清嗓子,又揉了揉鼻尖,才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其实不是钱庄的问题。而是被人算计了,朝廷征走了全部现银,又有人将消息散布出去,才引起百姓兑银危机!现在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
周景信皱紧眉头,这出手的人又阴又狠!定然是几个皇子其中之一!素闻拓跋筱阴狠,想必应是他出的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