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递到他嘴边,“阿易,你喝一点,就喝一点好不好?”
拓跋炽依旧喂不进药,便将人放在床上,捧着他的脸,轻声呢喃:“阿易,你若不在,我拓跋炽绝不独活!”
拓跋炽端起碗含了口药,俯下身去唇齿相抵,柔软的温热的触感瞬间占据脑海。拓跋炽忘了渡药,吞下口中的药,贪婪的掠夺他唇齿间的温暖。
拓跋炽浑身燃起欲望,他努力的将它克制住,却再也停不下亲吻眉眼紧闭的爱人。
陈不易喉结滚动,感到莫名的委屈,感到莫名的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他几乎喘不过气,想推开这陌生的气息,又无比眷恋那熟悉的气息。
陈不易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脸无限放大,那眉梢的疤痕此刻也无比温柔。
陈不易一边扭过脸,一边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拓跋炽见陈不易终于醒来,喜极而泣,“阿易!你终于醒了!”
陈不易“嗯”了一声,便闭上眼睛。
拓跋炽看到陈不易无比冷漠,心瞬间被冻结。
拓跋炽伸出的手冻在半空,无比失落的说道:“阿易,你好好休息。我,我还有事。”
每次看到陈不易冷冰冰的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拓跋炽都感到莫名的心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生不如死。每次他都想逃,落荒而逃。
拓跋炽站起身来,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直直的栽倒在地。
陈不易听到声音,再看过去,只见拓跋炽已经晕倒,连忙强撑着下床去扶他。
屋外守着的云启听到声音,立即踹门闯了进来。
众人进门看到的场景便是,拓跋炽晕倒在地,陈不易光着脚半跪着拉他,却只能堪堪抱起一只胳膊。
张老看到陈不易这副模样,顿时大怒:“赶快回床上去!你下床干嘛!不知道自己有寒症!不知道自己身子骨有多弱!”
王迁推了一下愣住的陈不易,轻声道:“公子,先回去别着凉!”
陈不易慢慢退回去,喉咙一痒又开始咳嗽不止。
张老黑着脸走过来,拉起他的手便开始号脉,又开始训起人来:“作,作!能少作一点死么!自己都小命不保!药怎么还没喝!东西也没吃过!你到底是有多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