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看准时机,趁着拓拔炽放松警惕之际,猛地抬脚再次狠狠踩在他的脚上。这次拓拔炽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地踩中,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即便如疼痛难忍,他依然紧紧搂着陈不易不仅不松手,反而将其搂得更紧,嘴里嗔怪道:“一点儿都不乖!”
陈不易怒不可遏,吼道:“放开我!”
拓拔炽则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般,轻笑道:“不放!”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陈不易的眉心紧紧地拧成一团,怒视着眼前的拓拔炽,斥责道:“拓拔炽,我绝不做你的玩物!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着自己想法和底线!我绝不可能像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任凭你摆布!”
拓跋炽听到陈不易这番义正言辞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他以一种轻蔑的口吻回应道:“我才不在乎你怎么想怎么做!我要做的,仅仅是让你逃脱不出我的手掌!”
陈不易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摇着头,苦笑着问道:“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就算你成功地将我变成了一个供人取乐的小丑,又能怎样?”
拓拔炽愈发显得得意洋洋起来,趾高气昂地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对于我而言,只有我要我想我愿意!其他统统无关紧要!”
陈不易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无神,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殆尽。他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喃喃自语道:“你就是个疯子!”
拓跋炽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微半眯着,透露出一丝危险而疯狂的光芒,冷冷地说道:“不错,我就是个疯子!千万别来招惹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地做我的人,从此听凭我的摆布;要么……后果绝对是你无法想象和承受!”
拓跋炽话音刚落,便猛地松开了紧紧抓住陈不易的手。
陈不易只觉得身体一松,顿时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拓跋炽,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不!我就是我,独一无二!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可能成为谁的附属品!”
拓跋炽闻言,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很好!有骨气!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