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一名董事语气尖锐，“林家不是一家人的林家，而是所有持股人的。”
林韵忽然开口：“我支持废除林初月。”
林正国猛然转头：“你疯了？”
“不是她，我们早就死了。”
林韵低头：“我不是不感恩。我只是知道，我们已经保不住她。”
“isa内部已经出现了第二派系——主张接回沈衍礼，让他重新入局。”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林正国咬牙，“他会吞了我们，连骨头都不吐。”
“他回来，是为了彻底接管。”
林韵轻声：“那就让他吞我，不吞她。”
众人皆怔。
林正国望着她，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失望与悲凉：“你……你到底还算不算是林家人？”
林韵眼角泛红，倔强抬头：“我是。但她更是。”
……
凌晨，沈衍礼抵达华都。
没有高调通报，也没有媒体跟踪，他的出现，像是一把插入平静湖面的刀锋，搅得水底浑浊不堪。
随行的是一名年轻律师兼助理——季崇铭，isa的内部清算专家。
“林初月并未做任何违法行为。”季崇铭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汇报，“她的操作甚至得到了欧盟证券委员会的特殊豁免许可。”
“她不仅合法，还被国际资本列为‘高风险掌控者’。”
沈衍礼冷笑：“这世界就是这么有趣——杀人者被封为战神，解局者却成了狂徒。”
“我现在能控制什么？”
“isa的第三基金分部，还在你授权之下。但林初月目前正在调动外部审计团队，准备切断对该基金的高频数据共享。”
“她要自立门户。”
沈衍礼沉吟半秒，忽然冷笑：“她不是沈芳。”
“沈芳从不与我为敌。”
“安排一次碰面。”他语气冰冷，“我亲自问问她——她到底要做谁的继承者。”
……
次日，isa官方发出高层通告：
“因涉及重大结构调整与董事会授权机制调整，林初月将于72小时内，暂时冻结其所有‘绝对指令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