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皱着眉，看着面前那扇漆黑铁门。
“你确定这里是沈芳留的备用据点？”
“是她一个月前指示映影体送来一批药物的地方。”保镖回答，“我们跟踪快递路径，查到这里。”
厉湛川一脚踹开大门。
屋内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药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金属腥气。
他们小心翼翼走入地下室，灯光忽地亮起。
数十个透明玻璃仓排列两侧，每一个仓里都躺着一个熟睡的“林韵”——面容一致，神情平静。
顾衍川瞳孔猛缩。
“她在复制人格？”
厉湛川冷声：“不，是准备人格替换。”
他们走近中央操作台，一个屏幕跳动着神经回路图和大量生物识别数据。
“这是……人格移植模板。”
顾衍川脸色骤变：“这不仅是沈芳的后手，是沈衍礼的核心技术之一。他们试图制造‘永生者’。”
厉湛川目光如霜：“这些人必须立刻销毁。”
他抬手拨通电话：“通知isa（国际安全局），这里涉及生物伦理非法实验，申请清场。”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闪烁一行红字：
“入侵检测——夜枭系统已激活，反制启动。”
一束红光自墙面喷出，四周安保系统启动，玻璃仓内液体剧烈震荡，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顾衍川骇然：“他们设了陷阱！”
厉湛川拔出枪：“撤！”
他们刚冲出地下室，爆炸便如地震般袭来——身后玻璃破裂，红色液体四散喷涌，有的“林韵”突然睁眼，瞳孔里闪着诡异的银光。
林初月那边，刚接通厉湛川电话，却只听见爆炸前的一声闷响。
“喂？厉湛川？！”
电话断了。
她心口一紧，随即迅速冷静下来，立即转头命令：“启用鹰眼追踪，调所有临海地区卫星摄像。我要知道他的位置。”
陈语澜的电话也恰在此时打来：“你父亲联系了联合会的人，想调走沈芳在欧洲的档案备份。初月，你必须立刻做决断——不然那份资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