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启，只丢下一句：“会议暂停。”
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众董事面面相觑。
……
与此同时，林韵独自在高档会所饮酒。
她一个人坐在卡座角落，面前放着刚刚收到的一封信。
信封没有署名，只有一句话：“你若还不醒，下一个沉睡的就是你。”
她盯着那封信，心脏咚咚作响。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她曾经参与、接触的那个“实验室”，早已渗透进她的血脉与记忆。
——她也曾在沈芳安排下，接受过一次“情绪调控测试”。
她原以为那只是催眠。
可如今看来，那是“激活”前的准备。
林韵猛地起身，拨通林初月的电话。
“初月，我需要你帮我。”她声音哑哑，“我可能……也中了他们的计划。”
林初月沉默两秒，道：“你在哪？”
……
二十分钟后，林初月与厉湛川抵达会所。
林韵卸了妆，整个人苍白如纸，眼角已经开始泛红，似乎意识正在被共振波侵蚀。
“他们在我意识里埋了锁。”林韵声音颤抖，“我最近经常梦到母亲、梦到沈芳、梦到那些我从未见过的实验室……”
“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初月将随身携带的神经压制仪戴在她太阳穴上，一边调频一边安抚：“撑住，你现在还能说话，说明意识还没彻底沦陷。”
“他们为什么选你？”厉湛川问。
林韵闭上眼，低声：“因为我不是林正国的亲生女儿。”
一语惊人！
林初月猛地抬头：“什么？”
林韵缓缓睁开眼，声音如梦呓：“我也是沈家的。”
“我是……沈衍礼的女儿。”
空气凝固三秒。
林初月整个人后退半步，几乎无法呼吸。
林韵苦笑：“我不是替林正国布的棋，我是沈衍礼替沈芳留在林家、潜伏在你身边的棋。”
“我一出生就是实验体。我的人格……也是他们制造的。”
“所以，我必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