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意识回放都准备好了，且毫不避讳地公之于众。
“我母亲，沈晚青，就是这场实验中最早、也是最惨烈的试验对象之一。”
林初月声音冷冽：“她并非精神失常，而是被人为‘破碎’了意识。”
会场内鸦雀无声。
那种来自底层的寒意，瞬间穿透每一个在座者的伪装。
林初月收起资料，缓缓道：“今日之后，瑾川实验室将被司法系统全面调查，所有受害者家属将获得远景资本专项赔偿基金援助。”
“而林氏集团内部参与本项目的人——不论职务、不论身份，皆会被追责。”
“包括……我的父亲，林正国。”
话音落地，现场一片哗然！
连坐在前排的部分林氏老董事，脸色都变了。
林初月目光扫过全场，淡淡道：“从今日起，我将正式接管林氏集团全部对外事务，内部人事将启动重组。”
“任何妨碍调查者，皆视为与黑幕同流合污。”
这一刻，她不再只是“沈晚青的女儿”，也不是林家的弃子。
而是——林初月，真正的继承者。
……
发布会结束后，舆论全面爆发。
微博热搜前三被“瑾川实验”、“林初月父女反目”、“顾衍川疑似联手林初月”占据。
b城地检机关连夜进驻瑾川实验室，林正国的秘书与林氏科研部门负责人当晚被带走协助调查。
顾衍川走出发布会场时，被记者包围。
“顾总，您对林氏集团与远景资本重组怎么看？”
“您与林初月关系如何？”
“听说您与林韵有婚约，是否受此事件影响？”
他只说了一句：“林初月，是我此生唯一认同的合作伙伴。”
这句话，再次把舆论炸翻。
……
林正国坐在别墅书房，神情如灰。
窗外，夜色如铁。
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失败了。”
他猛地转头，看见沈衍礼的影像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她连发布会都掌控得滴水不漏。”林正国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