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那声音轻轻一笑，仿佛带着死神的气息：“镜湖行动启动的那天，我就知道你还没放弃。”
“可你知道你漏了什么吗？”
“林初月身边有内鬼。”
“她走得越高，摔得越狠。”
话音未落，电话断线。
沈琛呆站原地，手机屏幕上自动弹出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林初月与沈琛站在警局外，四周有几道不明显的暗影。
他立即意识到：她被盯上了。
……
第二天清晨，林初月从家中醒来。
电话未响，门铃却骤然响起。
她打开门，赫然看见林韵站在门外，披着外套，眼中噙泪。
“初月姐……我梦到妈妈了。”
林初月眸色微敛，语气平静：“沈芳死了，她做的孽还不够你梦见她？”
林韵低头抽泣：“我不知道她过去做了那么多错事……我也不该一直骗你……”
“可我真的……真的很后悔。”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痛苦，“初月姐，你相信我这一次。”
“我……我想和你一起，把顾家推翻。”
林初月面无表情地打量她片刻，终于侧身让开门。
“进来。”
……
十分钟后，书房内。
林初月倒了一杯茶递给林韵，“你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后悔’吧。”
林韵手指微颤，低声道：“……顾夫人说，她掌握了你与沈琛的录音，只要公开，你就再也回不到远景。”
“但我知道你做的一切，是为了保公司。”
“我不想再帮他们了，初月姐……”
“你能……原谅我吗？”
林初月轻轻放下茶杯，淡声一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现在告诉我，她打算怎么用这段录音。”
林韵一怔，心头猛地一震。
——她知道？
林初月似笑非笑，“从你站在我门口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演得太用力。”
“你真想帮我，就不会把茶握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