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灰西装，依旧是那副冷峻疏离的模样。看到林初月，他眼底闪过一抹玩味。
“林小姐突然想见我，是想说和解？”他勾唇，“还是——认输？”
林初月坐下，手指轻扣桌面：“如果我告诉你，我有你母亲沈芳留下的那枚u盘，你信吗？”
沈砛砚一怔，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你说什么？”
林初月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一个金属小盒，推到他面前。
“我在她旧宅的暗格里找到的，”她慢条斯理道，“她把你和林韵之间的对话录了很多段，音频、文本，还有你名下那些影子账户的明细。”
沈砛砚眼神骤寒，伸手去拿，被林初月一把按住。
“别急。”她声音不紧不慢，“我来找你，不是因为怕了你，是想做个交易。”
沈砛砚半眯着眼：“你想要什么？”
林初月笑容敛去，直视他：“我要你把林韵交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
“她？”沈砛砚冷笑，“你和她不是姐妹情深？”
“我们之间，早就两清。”林初月声音低沉，“你该明白，她已经是弃子。你帮她，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沈砛砚不语，良久，他忽然轻笑了一声：“你倒是越来越像她。”
林初月不答，只道：“你有两条路：一，继续陪她死到底。二，把她交出来，我可以保你账户资料不流出。”
“你信吗？”沈砛砚忽然凑近她，声音低哑，“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永绝后患。”
“你不会。”林初月看着他，冷静回应，“因为你根本不是真的站在她那边。你也知道，她在用你——就像沈芳当年利用你母亲那样。”
这一击，狠狠击中沈砛砚的痛点。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坐回椅中，开口：“我要想想。”
“你只有三天。”林初月起身，留下一句，“三天后，如果我没有收到你发来的转授权，我会把这份u盘直接交给金融监管局。”
沈砛砚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手指下意识地抚上那个金属盒，眼中涌动着复杂莫名的情绪。
……
与此同时，林韵却正酝酿着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