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初瞳光蓦的一凝,飞快反手抓住他的手。
“我和你一起。”
两人一走,黄老和谢煜也跟着去了。
离开前,黄老也没忘交代护卫将灯笼那些收拾好,带回刑狱司。
四人一前一后快步来到城门口。
霍怀瑾找来领头人询问,很快找到了昨天检查牛车的守卫。
守卫听了他们的问话后,很认真的回忆了昨天的情况,最后十分笃定的点点头,那牛车里除了灯笼什么都没有。
“属下用枪刺了灯笼堆的,还毁了不少的灯笼,若是有人,肯定会被属下刺到的。属下当时既没有听到呼痛声,也没有闻到血腥味。”
乔为初冷了声。
“那……那是什么?”
所有人齐齐一怔,下意识的转头,转头看她。
她正伸手,指着地上一处。
黄老反应快,一个箭步走到她所指地方,扒拉一下灰,摸摸,再捻了点土闻闻,转而黑了脸。
“是血。”
谢煜心头一跳,飞快跑过去,蹲下身,从黄老在的地方往前检查。
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血迹从城门口一直蔓延到了二里地开外消失。
就是不知是伤口血液凝固了,还是被人发现给包扎了。
守卫不蠢,见状白了脸,慌张里略带了几分惊恐的不住摇头。
“我……我真的没有发现,我……我……”
乔为初心沉下,已没了追究责任的心。
“去灯笼坊。”
霍怀瑾让人送来马车。
灯笼坊开在城外十里的一个山脚下。
霍怀瑾让人查了,这山头是越王的。
当年越王剿匪有功,却也因此受了伤,伤愈后,落下了个不能受寒的毛病。
这山头正好有一处温泉泉眼,圣山便将此山赏给了他。
越王每年年末都会到此过冬。
山脚下灯笼坊的那块地,不知什么原因,种什么死什么,就一直荒着。
三年前,灯笼坊的主人寻上门来,租了那块地,建工坊。
这三年来,工坊一直按时交租,再加上工坊里的人也很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