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嗯,但愿不会出现那一幕,而如果出现了,我盼望着你能像在路上时一样英勇。”
“放心吧长官,我以兵团为名,必将竭尽全力。”
米科尔闻言点头没再说话,而是敬了个很庄重的军礼,项骜则立刻立正回礼。
外面,这番调动大约在四十分钟后停止,一切基本都达到了之前计划中的样子,余杭道:
“骜哥,这种大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要是虚惊一场就没意思了,高低得干他一家伙才行,依你看那个啥‘小五师’有多大几率能过来?”
“反正不低。”
众人在这种有些吊诡的气氛中一直等到日暮西垂,天将黑未黑的时候,指挥室里的电台突然收到了前方负责巡逻的“小羚羊”直升机的报告:
“营地正北方4公里处发现大量不明人员正在快速靠近,数量难以估算,但非常多!重复,非常多!”
赵梦洁附在拉菲比的身体里听到这个立马把消息传递给了这边,并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原本都等的有些懈怠的守军一下来了精神,全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前方。
不到十分钟后,最前面的一批便进入了视野,随着各班排指挥官喊着“开火”二字,一时间枪声大作,突击步枪、轻机枪、通用机枪、大口径机枪由近向远一路延伸出去,形成了一张立体的火网,把冲过来的全部打翻在地,不过因为光线较弱距离又在两百米开外,所以士兵们只能看到往这里跑的是一个个“人”,但分辨不清具体细节。
项骜借拉菲比之名让探照灯照过去,再用望远镜观察,就看到已经倒下的这些“疴人”躺在那里满身的弹孔都在冒烟,它们在青烟中正从创口内部快速向外增生,不消多时一块不规则的瘤状物便从里面挤到了外面,不仅将孔洞填满,还能多出一大块,很像焊骨折后的超量恢复,以及焊接钢筋时因为堆叠而突出的焊点。
更有甚者,一些距离相近的会连成一片,在表皮形成一层保护,虽然不至于能防弹,但子弹打在上面的破坏力比打其它部位会大大降低,就如同一块海绵一样,迅速吸收了弹头上携带的动能,以起到保护的作用。
到了这一步,这些原本看着必死无疑的家伙,动作慢点的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