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治”,甚至连营房四周的花坛也无法幸免。
而且只是闹肚子还是最轻的,吃得多的严重的,得了急性肠胃炎的不在少数,把医护所也给塞了水泄不通,走廊里挂着点滴打抗生素的人比比皆是。
看着空空荡荡的宿舍,项骜将一块风干肉干扔了过去,道:
“这才是咱们该吃的。”
“嘶,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说的是真的,克扣军粮这可是大忌,即便要做也得悄悄的,但他们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因为这是外籍兵团的新兵连,所有成员无一例外都是想求一份前程或者一个安身之处的异乡之人。”
“那说白了不就是‘好欺负’吗?”
“差不多。”
这次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在大多数人把病养好后,剩下的不过是一番私下里的咒骂;而上面给出的解释是牛肉在运输过程中由于冷链车的制冷机坏掉了,引发轻微变质所导致。
不过即便已经定调,但对于有心之人来说可做文章的地方还有很多。
比如布朗森。
他因为属于吃的最多的那一批,所以也病的最严重,连续输液将近一周后才缓过来,期间也看到过和没事人一样的项骜、余杭,又联想到上次栽的跟头,随即计上心来。
“饥饿周”过去的第四天晚上,在集体盥洗室里,二者洗完了刚要出去,发现前后两个门都被堵住了,外面乃至整个走廊上全是气势汹汹的人,他们朝着这边投过来极具敌意的眼神,各个都是一副马上要开打的表情。
站在最前面的还是这个狱霸,他道:
“你们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只穿着拖鞋和平角内裤的项骜见状毫无胆怯,闻言只是将毛巾往肩膀上一甩,随后反问:
“我们做什么了?”
“那些牛肉是不是你们在里面做了手脚?!”
“你这种硬泼脏水的伎俩也太低级了,我也不和你掰扯,你既然指认是我俩干的,那好,证据呢?你拿什么证明牛肉被我们动过手脚?”
“这还需要证据吗?这么多人都中毒了,只有你俩没事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想讲理了是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