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自己弯腰时嘴巴相当的高度,然后问:
“考你个问题,我们吃饭时用的餐具叫什么?”
普朗森的意识此时处于即将下线但还有一点残余的样子,所以听了竟有些反应,便道:
“筷筷子。”
“回答正确,还不错。”
说完手一撤,让人又重新拍回了地面。
抬头再看现场的其他新兵,不管是自己这边的还是对面的,没人动手,一个个全成了观众,他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愣了片刻后,同宿舍的发出一阵欢呼,那种疯狂的叫声只有在资深球迷看到喜欢的球队捧起世界杯时才可以媲美。
普朗森身边的那些则很自觉,一哄而散退出了浴室,他本人也被拖了到了外面。
感受到洁净的热水将身体冲刷干净的舒爽后,余杭搓了把脸,道:
“骜哥,你这次赢的这么轻松那何必上次给我说的这么严重呢,什么‘超级狱霸’,我寻思着是个多厉害的牛逼人物呢,结果让你前后一共用了三招还是四招就差点让他见了太奶。”
“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以为在监狱里打遍无敌手就可以在兵团里横着走。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
“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谁。”
“哈哈,我觉着这才是主因;和你的事迹比起来,在监狱里打架打的多一点又算个屁,你出国之前手里的人命不算间接的,只说亲手干掉的得有这个数儿了吧?”
余杭说完比了一个伸出三根手指的动作,这当然不是说三个,而是“三位数”的意思。
“我也没数过,但应该差不多了。”
“你这记性我不相信不记着,不过你不想提我理解,毕竟几乎没有哪个是为自己杀的,都是为了水欢。”
而项骜因为一内一外两次有大量目击者的完胜战绩,在排房里的威望与日俱增,甚至有传到老兵营区的势头。
普朗森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五天才恢复训练,还差点为了这事遭到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