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跤’的传统氛围。
要我说这纯属借口,不过是看上次你一个外来人差点拿了冠军有点害怕了,搞这种关门朝天过的规矩。
任何体系都不可能在一成不变下还永远保持先进,如果不能及时吸纳别的流派的精华,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窄的。
只可惜我不是那当官儿的,说了不算,看了也只能干着急。”
项骜对这番话非常赞同,便道:
“大哥你能这么想,境界令人佩服。”
“嗨,哪儿来的境界,而且我能想到这一层,主要得感谢你;若不是上次交手让我体验到了不同技术的威力,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所以这几年我除了巩固已有的基础外,也像你一样博采众长,恶补了很多自由跤、古典跤,还有你们内地的华夏跤的手段,都是好东西!
只是你不能参赛实在可惜,但咱们在这儿碰上了便是缘分,不如陪我走两趟,让我过过瘾,怎么样?”
项骜没有多想,闻言遂道:
“行,全当给大哥热热身。”
而等两人做好准备拉开架子时,周围已经围过来一大圈看热闹的,那热度直接反超了赛场,并且其中有不少人如巴特雅一样认得这边,知道这个小伙子实力非凡,上次斗了个难解难分,此次也一定是场好戏。
事实也的确如此,双方都有肉眼可见的明显提高,所以对抗强度比第一次交手时更高了,只不过项骜的胜负欲早已物是人非,没了当初非要拼出个输赢的心劲儿,或者说他也在为巴特雅着想:等下还有正式赛要比,把宝贵的体力用在这里而影响了成绩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因此你来我往的几番较量后,一个似有意似无意的破绽下,这边被抱住腰甩了出去,落地时后背着地,摔的毫无争议。
他随后从地上坐起来,哈哈的笑道:
“大哥果然今非昔比了,当年我是惜败,这次我败的心服口服。”
但巴特雅却不买账,他表情严肃的过来将人拉起的同时,道:
“不对,你明明比以前更强了,却比那时候少了点东西。”
“大哥多虑了,你看我还是原来那个样儿,什么也没少。”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