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机场候机大厅看着手中的登机牌,赵佗道:
“骜哥,路线、交通工具全是这老杂毛安排的,咱们是不是太被动了?要怎么防范被打埋伏这事?我知道你肯定有安排,但一直没听你提过,这马上要走了,透个底呗?”
“大道至简,用最简单的办法,你们看看这个——”
说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被拿了出来,递到前者手中开始向着旁边传阅。
赵佗认真瞧了几分钟,然后抬起头把眼睛瞪的大大的道:
“我日这是王世建和‘大爹’对拼的时候贿赂从常石到北冀各级别大小官员的证据??骜哥,这么要命的玩意儿你从哪儿弄来的?难道是‘大爹’给的让你好多个制衡他的杀手锏?”
“还真不是‘大爹’。”
“除了他还能是谁?也没有别人有能力知道这些了吧?”
“你柳姐。”
“啊??她??她怎么会有?”
“柳笙卿最初不就是王奋花钱找来害我的吗?但因为瓦剌真人节目那次两边闹的撕破了脸,我开始以为是互不往来就拉倒了,却没想到中间还有好多事,比如王奋这王八羔子报复过她,找了个机会把人给绑架了,然后又弄去几个变态想往死里糟蹋。
但‘胭脂虎’也不是吃素的,找了一圈朋友发动关系硬是在她吃亏之前把她给弄出来了。
到了这一步双方差不多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关系了,‘胭脂虎’为了防着被王家偷袭,马上着手收集证据,不得不说这老鸡婆三教九流的人脉确实广,往上找了好几层,上上下下打点了很大一笔钱,跟个在国际上都超牛逼的职业掮客搭上了话;当时柳笙卿说这个人的时候还神神秘秘的,我问叫啥,她说只能讲个姓,还不能直说,得用黑话:叫‘兀字顶上有头有脸’。
至于为啥这样,她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人咖位太大了,好像呼其大名都犯忌讳,外界称呼全得尊一声‘三老爷’,反正邪乎的很;并且‘胭脂虎’所谓的搭话也只是跟这人一个手下的手下见面,本尊根本没见着,因为就老鸡婆的段位,完全没这资格。
我觉着柳笙卿也是吃过见过不爱胡吹的主儿,能让这女人如此重视,那肯定不是寻常之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