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不值了,大不了回常石备战,他想打过来就让他,社会人之间火并无非那点事儿,兄弟们都门儿清,可眼下要碰的这种,完全属于未知力量呐,至少是你我都不了解的东西,贸然行动是不是容易栽跟头?
而且我要再见到袁凤海一定得撅这老小子一个对头弯儿,说他仗义但这事上他可太损了,这不把咱们往火坑里推吗?知道这么危险还扔给你去做,怎么着是觉着不管成败都稳赚不赔是吧?你我要是出事了,他算是报了仇,要是把人找回来了更是目的达到,娘的,真不地道!”
“在初看这本记录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带上了你一起,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话怎么都好说,但两个人就等于将你置于险境,老杆已经不在了,万一你再出什么事,我恐怕只有以死谢罪。”
“哎哎哎!骜哥,这话怎么说的?!你从小到大给我多少照顾多少好处?咱不谈感情只算算这笔账,那我要不陪你赴汤蹈火我成什么了?所以,老杆当年做出的决定,如果有一天有必要,我也会毫不犹豫一样去做的。”
“少胡说八道,你不论到什么时候,都得给我好好的,听明白了吗?!”
看着身边人一脸严肃甚至是带着三分怒意的表情与口吻,赵佗本能的点了点头,道:
“骜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项骜听到这话才稍有缓和,并摸了一把额头,道:
“我担心常津两地的江湖全面开战,又答应了‘大耍’的条件,这俩是我还在摇摆的关键。
要不这样吧——等下到了地方,我给你买一张返程机票,我自己去干,你回去等信儿,而且只有刚子在我也不太放心。”
“骜哥,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他淡淡的回道。
“好吧——当我没说,那我也作出决定了,按你说的来。”
“不掺和了然后一块回去?”
“嗯,你非要跟我一起,我决不能让你跟着我冒这么大的险,然后咱俩又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只能按照这个来了。
回去之后那‘大耍’爱咋咋滴吧,把钱退了,他要想拼一拼,那哥们儿奉陪到底。”
“好嘞!这才是标准的结局嘛!”
打定了主意,一直到飞机从马来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