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折了一个过去找人的?”
“答案在下面写着。”
他这次比较认真的把全篇全看完了,再抬起头来时表情有些惊愕,并道:
“这这个人表面上没什么事,但回国后就逐渐变得神神叨叨的,接着每天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而这些话对一个人或少于三个人讲时便会很危险,不管受害者有没有在听,都会受到影响。
影响类似于某种蛊惑,让别人变得和他一样,最终有上百名被蛊惑的人通过偷渡的方式抵达了马来西亚,然后从此消失,目前警方也仍在调查,但受制于跨国且距离较远,案件并无显着进展。”
赵佗说的这些大部分是念得原文,小部分是自己的话,而讲完后项骜也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觉着第二个和第三个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
对面想了一下,随后做出灵光一闪的表情道:
“好像头一个中招的,都能通过各自的方式扩散影响,一个是能传播霉菌孢子,一个是能蛊惑他人,这都什么鬼?”
“说明搞这些事的那帮家伙,不光是卖假开光宗教用具的骗子,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这个本事不是什么能见光的手段,很阴邪。
‘大耍’样的小儿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主儿?这是我目前想不通的,难道他是个花花公子,跑到华夏来猎艳,然后正好碰到了这女人?要是仅仅如此的话,实在巧合的没法自圆其说,也和如此种种严重现象相比显得太过儿戏。”项骜道。
“那第四第五个怎么样?骜哥你别看我打人见血从来不怵,但从小怕看恐怖片,所以这俩有没有啥预告?好给我个心理准备啥的。”
“第四个算是最正常的,直接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间蒸发的那种;第五个属于目前来看下场最好的,因为他事没办成但跑回来了,受了点轻伤不过至少人没有变成树或神经质,只是精神受到了巨大刺激,目前正在定期接受心理治疗,得吃一些抗惊惧的药物才能维持,‘大耍’一直在出这个钱,也算是负责到底了。”
“哦——那还好那还好,我担心再出现什么比这俩更邪乎更恶心的事呢。
不过咱下了飞机赶紧买一张返程票回去吧?这也太危险了,不是我害怕啊,是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