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哪怕我们现在去把那男老师抓住碎尸万段,也没有任何意义,本人既然都选择了释然,我们作为外人也没有理由穷追不舍。
当然这不代表我赞同这种处理方式,但我尊重女生的选择。”
“好吧,那我和骜哥你保持一致。”
这个话题聊完,两人为了不让气氛那么沉重又说了不少插科打诨的事情,直到列车在津门到站。
项骜从柳笙卿那里要来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找了一个人流量大且道路四通八达进可打运动战,退可直接跑路的广场作为约见地点,然后拨通了号码。
那个年代手机还未普及,远没有多少骚扰信息,所以对陌生来电的警惕性也很低,因此彩铃声只是响了两次就有人接了起来。
对面传来的是个明显的中年人声色,他道:
“谁啊?”
“是袁凤海吗?”这边问的开门见山。
“先别问我是谁,先说你有什么事。”
此话说的很有警惕性,不软不硬,看似平平无奇但能让听者感受到一股来自老江湖的老辣。
“我叫项骜,此行特地来给‘大耍’袁爷赔罪,不知道能否赏脸见一面?”
这一句一出口,对面立马精神起来了,先是冷哼了一声,随后说:
“原来是常石的‘九哥’,你这声爷我可不敢当。你那小老弟一酒瓶子打掉了我小半条命,现在打这么个电话,难不成还想看看我的笑话?
不管你想干什么,废话就不用说了,因为不久之后你会在常石见到我,到时候咱们再摆摆清楚。”
“袁爷误会了,我现在正在津门,身边只有一个人,不信的话我可以说出地址,您派个人来一看便知。”
“你到这里来了?操,听说你是个不怕死的狠种,还真是胆大能包天;你现在在哪儿?”
“友谊广场东南角自动售货机旁的长椅上。”
“好,你等着。”
话罢电话就挂了,随后不到五分钟,项骜便能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发现有鬼鬼祟祟朝这边看的,其实换个别人根本察觉不到,但这却没躲开他的洞察力。
而赵佗也觉察到了一些异常,但没有前者看到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