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仁糟,卖了个一干二净。”
秦兰花脸上笑意更深,故意问道:“不知大哥大嫂一共卖了多少勺。”
这…林老虎抓抓头发,他只负责叫卖收钱,至于卖了多少勺,他还真不知道。
他把眼睛看向婆娘,那意思很明显,陈秋莲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买麦仁糟的村人实在太多了,她略舀慢一点儿,就有人不停催,她哪有心思去记共舀了多少勺。
而且,谁没事会记这个啊。
二毛妮虽不知三婶为何问这个,但她这个二婶子向来擅长无事生非。
要说她问这个是因为好心,二毛妮打死都不信。
她笑着看向秦兰花,好奇问道:“咱们没数呢,不知三婶卖了多少勺。”
“除去免费请客人尝味的,共卖出去六十八勺,怎么样,三婶厉不厉害,足足两百零四个大钱呐,要是你们差的多,肯定是私底下偷藏银钱了。”
“红口白牙的,你莫要诬赖好人。”陈秋莲脸色十分难看。
“老三家的,不会说话就把嘴闭闭牢。”梁青娥推门走出来,狠瞪一眼三儿媳后,张口喊林老虎和陈秋莲去堂屋里歇着。
秦兰花十分不忿不服:“娘,大嫂他们连卖多少勺酒糟都不知道,待会儿报账,还不是由着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梁青娥看一眼秦兰花,眼神里满是无语。
虽然老大两口子记不得卖出去多少勺麦仁糟,但卖麦仁糟得来的银钱,总归是有数的。
五盆麦仁糟斤两大差不差,要是卖出去的银钱出入不大,那就证明没啥问题。
要是各盆之间的销售额差别不小,那才能说明有问题。
当然,她是很相信老大两口子的人品的。
二毛妮冷冷看一眼秦兰花,把身上的挎包取下来,递给梁青娥,清脆道:“阿奶,那两盆麦仁糟卖出的银钱都在这儿,你数数。”
梁青娥接过挎包,把铜子同样倒在簸箕里,一手拿麻线,一手拿铜子,一边数一边串。
等四串铜子摆在桌子上,旁边还散落着十来个零碎铜子时,秦兰花心里终于是平衡了。
“呀,竟比三婶还多六个铜子呢。”
二毛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