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乔莫的表情控制的很好，可她还是注意到了。
季博林之所以停住那句话，是因为乔莫正悄悄对他摇头。
这个举动……
显然和乔莫的性格不符。
女人天生有种直觉在身上。
所以，她让乔莫送季博林出门。
门外，季博林脚步很慢，半天才走了十几米。
弄得乔莫不得不一步三回头的等他。
她想了想，开口，“季总……”
听她一叫，季博林干脆不走了，就定定站在院子中间。
不知为何，乔莫反而没再开口叫他。
好像刚才那一声“季总，”本就不是为了催促。
晚风袭来，吹过他，又吹过她。
一阵阵的，像是非要掀起些什么。
许久，他的声音响起。
“你最近怎么样？”
季博林一开口，顾子尤便听出了味道不对。
“很好。”
乔莫的回答，味道好像也有些不对。
“我真后悔，当初把你借过来。”
季博林站的笔直，眼眸一直盯着她。
“……”乔莫抿了抿唇，没说话。
“应该把你买过来。”
季博林嗓音低沉，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