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闪,要是在空间门内装上铁笼子,就可以瓮中捉狼,只是这笼子的材质恐怕也只能是月光草或者黑金草的珠子才行。
武器还欠缺,笼子的事遥遥无期了。
唉。
他叹了一口气,站在了窗台前的韩爱苏看了半天,颇觉无聊,回到茶台,央求道:“我想去苏家绸缎铺看一看。”
“不行,没有良民证,不能外出。”何雨柱断然拒绝。
何雨水醒了,何妈拿着奶瓶喂了牛奶,裹得严严实实,捆在胸前,看一眼在厨房洗碗筷的何大清,低声告诉何雨柱,“李天明经常来问你,我去说一声,等你爸收拾利索,让他去餐馆告诉春香。”
何妈前脚刚走,何大清擦了手,靠墙站着,小声地说,“餐馆很忙,我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何大清风一样地跑出去,韩爱苏惊讶地看着何大清,“他怎么那么怕你?”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何雨柱找了一个妥当的理由:
“何妈要收养我,他不同意,有些不好意思吧。”
韩爱苏摇摇头,“不是不好意思,是惧怕,当你瘟神一样。”
“做了亏心事呗!”大白鲨才不替何大清掩饰,“男人嘛,犯的事错,无非就那几种!”
“哪几种?”
“吃喝嫖赌!”
大白鲨随口一说,韩爱苏随口一接,“叔叔赌博啊!那是不对,再有钱也经不起折腾呀。”
两个男人巴嗒了一下嘴,谁也没说话。
韩爱苏一看两人的表情,还来了劲,“听说好多男人输了钱,把老婆也输出去了,叔叔没干这种事吧?”
何大清从来没把自己老婆让人,只是去占别人老婆的便宜。
这一点,还不能冤枉何大清。
再说,何妈从前脸色蜡黄,全身瘦得像缩水的棉布,皮肤皱里巴叽的,想输也输不出去。
韩爱苏有些拿捏不准了,轻轻碰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不会吧,叔叔是这种人吗?”
“没有,他赢了别人的老婆,所以,被我打了几回。”
“打得好!”韩爱苏激动得站了起来,“这种事要不得,输老婆也好,赢老婆也好,都不道义,破坏家庭,破坏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