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听他们说是之前在苏联学习回来的,医术很强,他们的没有办法治疗,可能觉得我们这穷乡僻壤之处 ,也没有办法治疗好吧,所以才会一心想求死。”
兰莓知道问题所在了:“就是不信任我们呀,医者最忌讳的就是患者不信任,这不信任也就不会配合治疗了。”
“也确实,相比于大医院的设备,医生多,我们这就这小两层楼,人家不信也情有可原。”
“我看他们就是狗眼看人低,不信我们,还这么眼巴巴的过来我们这求医干什么,来了还一副这种姿态,这不配合那不配合的。”
“李师傅这段时间为着他的治疗,整天最早来给他弄,各种琢磨方案的,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这副死德行,不能开飞机怎么了?不照样能活吗?”
“那按他的想法,那我们这断手断脚退伍回去的兄弟,那岂不是都别活了,我看他就是矫情,这个兵一点血性都没有,”袁圆不满的嘟囔道。
话是这么说,但李清明和兰莓也理解, 对于空军来讲,不能开飞机,应该比杀了他还难受吧。
这边在商讨着怎么对段牧川进行生理跟心理的治疗方案。
被兰莓骂出去的徐秀英,已经气愤的跑去了顾院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