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要不要……放出假消息，把他们引走一段？”
顾明晟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那块手表，表盘还亮着微红的光点。
他慢慢地开口：“她的命，现在不值一个项目，但她的命，一旦值钱了，就能撬动贺家所有的理智。”
“我们不要让贺京辞太早找到她，让他急，让他失控。”
助手低头不语。
下一刻，在非洲的顾之言的手机震动了。
他站在一辆吉普车旁，刚刚从一处废弃民房出来，整张脸灰扑扑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冷。
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屏幕上赫然写着：顾明晟。
他的眼眸轻轻一缩，脸色阴沉地接起：“说。”
电话那头，是顾明晟一如既往从容的声音：“阿言，好久不见。”
顾之言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别废话，她在哪？”
“你说谁？”顾明晟语调轻缓，还带点笑，“沈鸢？她失踪了？怎么会呢？”
“顾明晟。”顾之言眼神一点点发红，声音压得死死的，“你别再拿我当傻子。”
“我不傻。我知道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接着传来轻轻的笑声。
“阿言，你变了。”
“以前你不会这么冲动的。你连顾家两个字都懒得提。”
“可现在……你倒是为了一个女人，敢直接这么跟我说话。”
顾之言没有回应，只是沉声问：“她在哪？”
顾明晟慢条斯理地说：“她在哪……这事不是你该管的。”
顾之言冷笑：“上一次她被绑，我没信她，她死在雪里。我不想再看一遍。”
“顾明晟，你要继续演疯子我不拦你，但你要敢动她——”他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敢把你压着喂狗。”
顾明晟没有立刻回应，仿佛在咀嚼这句话。
几秒后，他才轻声笑了一声：“你以前不是这样讲话的。”
顾之言死死盯着远处地图上还没排查完的区域，咬牙道：“我警告你，别再玩火，就算你再怎么说我，她的命，都不是你可以动的。”